“司俊风呢?”以前她晕倒醒来,总能第一眼看到司俊风。
专属司机了。”
“你是怕刺激我吧,”她不以为然的耸肩,“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,刺激不到我了。”
她不能一个人骂,得让全公司的女员工跟着一起骂,到时候祁雪纯就没脸来公司了。
祁雪纯拍拍她的肩:“事情总要弄清楚的,你别激动,小心失去理智。”
傅延跪在了病床边缘,方便她更好的握住自己的手。
她脸色苍白,神色悲伤又不甘,瞧见祁雪纯来了,她的眼圈蓦地泛红,但倔强的抿着嘴角什么都不肯说。
谌子心忽然想起一件事,“祁姐,你给司总打个电话吧,我忘了今天我爸会去公司,如果司总身边的人说漏嘴就不好了。”
傅延出生在两国交界的小山村,和那个女人算是同村人,两人本来两小无猜,青梅竹马。
厅里没人。
“……嗯,从那边转了一圈。”
他不以为然的勾唇:“你是在嘲笑我?”
祁雪纯一时间没回神,看着她像土拨鼠似的嗑玉米粒,不由“噗嗤”一笑。
“司总,”谌子心红着眼眶,楚楚可怜,“这里我谁也不相信了,我只相信你。如果你再不管我,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”
“赶紧把裙子穿上,管家,把门锁了。”
“还有其他地方受伤吗?”祁雪纯问。